天氣陰沉沉的,雨滴開始淅淅瀝瀝的落下,周邊晃動的霓虹燈似乎變成了一個個猙獰怪異的笑臉,圍繞著姜波擺弄著奇詭的表情。姜波不敢停下,不時的回頭看去,身后沒有一個人,但他知道,在那個地方,正在發(fā)生著什么。姜波一口氣跑到霓裳酒吧,重重的一屁股坐在吧臺前,氣都沒喘勻就拍著桌子要酒。
酒保跟他很熟,靜靜的倒了一杯高濃威士忌,推到姜波面前。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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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波的眼前開始變換色彩,酒保面無表情的臉像是扭曲出一抹笑意。姜波重重的喘了兩口氣,拽了拽跑步扯皺的外套,眼神中閃動著一絲自信。
等下結(jié)賬!撂下一句話,姜波向后門走去。
不久,一條昏暗的小巷,年久失修的路燈時不時閃動幾下,沒能照亮小巷,反而增加了幾許恐怖。這是一條很偏僻的路,平時沒什么人從這里經(jīng)過,只有喝醉的混蛋和偷偷摸摸的情侶才會從這里經(jīng)過。這時小巷里不斷傳來凄厲的尖叫,間或夾雜著幾聲張狂的大笑,有一對小情侶正從這里經(jīng)過,男的禁不住好奇想要悄悄看看,女朋友卻緊緊的拉著男人的袖子,不斷的催促快走。情侶兩人拉拉扯扯的走遠(yuǎn)了,只有巷子里的尖叫還在繼續(xù)。
一個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巷口,遠(yuǎn)處的燈光把他的身影拉的很長,斜斜的投進(jìn)巷子里。巷子里的人察覺了有人窺探,暫時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暫時逃過一劫的姑娘抱著自己碎布片一般的衣物,不斷的向后退,直縮到潮濕的墻角,還在不斷的向后退縮,似乎是想鉆到墻里去。
姜波?哼!你小子怎么又回來了!你不會是報警了吧!哈哈哈哈!
小巷里四個醉醺醺的小混混里一個頭發(fā)金黃的黃毛拎著一根鋼管,遠(yuǎn)遠(yuǎn)的指著來人。聽他的口氣卻是對姜波可能報警并不擔(dān)心。
黃毛,跟他廢什么話!揍他一頓趕緊趕走!老子都快憋死了!另一個小混混緊了緊褲腰帶,順手拿起一邊垃圾桶上放著的啤酒瓶。
巷口的姜波并不答話,微閉著眼睛感受著什么,就在黃毛想要再開口威脅什么的時候,姜波動了。于此同時,天空響起一聲驚雷,閃電的光芒在一瞬間照亮了小巷,四個小混混錯愕的發(fā)現(xiàn),巷口沒人了,下一刻,四人同時向后飄飛而起,像是肚子上被人重重踢了一腳,但是仔細(xì)看去,整個小巷除了他們四人與墻角的姑娘,卻是一個人影也沒有。
黃毛雙眼爆圓,眼珠像是要從眼眶里突出來,嘴巴情不自禁的半張著,吐出的不是慘叫,而是黃綠色的莫名液體。再看其他三人,全都跟自己一樣。閃電一閃即過,小巷中重歸黑暗,只聽緊挨著的四聲撲通,黃毛四人已倒在地上滾作一團(tuán)。
別怕。走!姑娘耳邊響起一聲溫柔的叮囑,抬起頭來卻什么也看不到,下一刻姑娘居然飛身而起,身上的衣裙被風(fēng)拖拽著不斷向后飄蕩。一眨眼的功夫,定睛再看,已到了自家門前。
小心著涼。一件外套憑空出現(xiàn),罩在姑娘頭上,姑娘連忙拽下外套,四下看去,一個人也沒有。她慢慢的把外套罩在自己身上,聞著外套上淡淡的劣質(zhì)酒精的味道,漸漸感到安定了許多。
你!你是誰?是誰救了我?過了一會,姑娘才回過神來,向前趕了幾步,高聲叫喊著?帐幍臉堑览锊粩嗟幕仨懼“救了我,救了我”,窗外刮起了大風(fēng),漫天的大雨也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風(fēng)聲雨聲混做一塊,卻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第二天。
“阿嚏!”姜波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對面的姑娘連忙用餐巾擋在臉前。
“不好意思,昨天著涼了。”姜波手忙腳亂的擦著面前的桌子,一時覺得鼻子怪怪的,伸手一摸,拽出一根意大利面。
“走走走!四嬸這給我介紹的都是什么人啊!真是奇葩!”
看著相親對象走遠(yuǎn),姜波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拿出紙巾擦了擦鼻涕,看著紙巾上的番茄醬,無奈的笑了笑,是挺奇葩的。不過這姑娘是真不錯,氣成這樣還結(jié)了帳才走。
姜波沒有走遠(yuǎn),就在餐廳不遠(yuǎn)處,找了一家小飯店,走了進(jìn)去,沖著老板點(diǎn)點(diǎn)頭,不一會兒,一瓶燒酒,一碟花生米送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