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酒足飯飽之際,一幕不和諧的場景出現(xiàn)了。
一幫漢子排成隊伍舉著火把起哄著,他們臉上涂著部落油彩,隊伍中央押著個身著黑色無袖背心的清瘦男孩。我注意到那個男孩,他的膚色和身型倒挺像亞洲人種,身上有被鞭子抽打的傷口,滲出絲絲血跡,他的雙手被鐵索捆綁,幾個漢子押著推著他,他不情不愿地走著,經(jīng)過我們桌時,與我四目相對數(shù)秒,我這才看清他的臉,挺俊秀一男孩,嘴唇蒼白緊抿著,一雙眼睛,流露出不屈和頑強。他被押走了,我尋著他的背影,那件黑色背心已襤褸破舊。
小言小術(shù)沉浸在獻花小伙的甜言蜜語中,“看吧,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阿婆指著男孩被押走的方向,顫巍巍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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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我發(fā)現(xiàn)小言小術(shù)沒有在我們住的帳篷里。她們?nèi)ツ牧?昨晚我先回來睡的,不知她們是何時回來的。我走出帳篷想去找她們,遠遠看見她們從部落那邊走出來,竊竊私語,面色潮紅,捂嘴媚笑。
“喂,你們昨晚去哪了?”我迎上去問。
她倆將我圍住,欲遮還羞地耳語:“真的,阿蘭,你也應(yīng)該體驗一下,這里的小伙子特別棒……”說完繼續(xù)捂嘴媚笑,我注意到她們的中指上都多了一枚金黃燦燦的戒指。
從她們的表情我大概猜到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了:“你們這樣,真的好嗎?”
“這有什么?都什么年代了,本來就是出來玩的,開心就好,再說了,我們也是給了小費的……啊,真的好舒服呢……”她倆還回味著昨晚的激情燃燒,一臉沉醉,還真是志同道合。
我嘆口氣,搖搖頭。今晚,她們顯然還想去,跟著了魔似的,一點小費,可以換來一些價值連城的金銀首飾,下輩子吃穿都不愁了,這是再劃算不過的事,只是她們都忘了,付出的肉體顯得如此廉價。
我沒有接受她們的邀請,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第二天,小言小術(shù)失蹤了!我已經(jīng)一整天沒有見到她們了。這個部落,仿佛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陰謀。我又想起那個穿黑背心的清瘦男孩,他被押到哪里去了呢?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吧?
我小心翼翼地繞到部落大本營后方,茂密的叢林間有數(shù)條幽徑,像是通往深不可測之地。阿婆顫巍巍的聲音不知從哪個方位傳來:“這次干得不錯,爭取把剩下的那個也弄來……”聲音由遠及近,還有某種猛獸的喘息聲。
我趕緊尋找可遮蔽之處,躲到灌木叢后,凝神屏吸。透過枝葉的縫隙,隱約可見阿婆拄著拐杖,另一只手里牽著皮繩,那是一頭成年雄性花豹,很健壯,當看到猛獸脖頸上的大金鏈子時,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幾乎要驚叫失聲。大金鏈子,和那晚的獻花小伙脖子上的一樣,難道……
猛獸好像察覺到我這邊有動靜,警覺地側(cè)頭尋望,我渾身被冷汗浸透,腳下一滑,尖叫著跌入一片未知的黑暗……
再次醒來時,身下是一片干草堆。掙扎著坐起來展開視線,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一個鐵籠牢房內(nèi)。環(huán)顧四周,一頭花豹的側(cè)面形象映入眼簾。沒錯,看樣子又是一頭成年雄性花豹,身形比戴大金鏈子的苗條矯健。
我不由驚叫著后退,自己豈不是要成為籠中肉?花豹聽見我的聲響,只微微側(cè)目,隨后繼續(xù)蹲坐在那,仰望著牢房墻壁上的那口小窗,一臉的眷戀向往。
我碰到身后堅硬冰冷的鐵桿,不想驚動了隔壁倚在鐵桿邊棲息的猛獸,那是一頭年邁的黑豹。
“嘿,姑娘,你打擾到我休息了。”老黑豹用沙啞的聲音說。
豹子會說話?!這,真是個神奇的部落……我又轉(zhuǎn)過頭仔細看了看同處一籠的那只花豹,看見它身上的傷口。難道它是,那個穿黑背心的男孩嗎?
“喂,我說巴斯,把這姑娘辦了老妖婆就會放你出去,我們這是老了辦不動了,不然,嘿嘿……”老豹子露出猥瑣的笑,周遭一些老弱病殘的猛獸起哄道:“來呀,巴斯!讓老哥幾個看看現(xiàn)場直播!哈哈……”它們的笑聲泛著無比惡心的味道,我下意識上拉抹胸上衣,蜷縮到角落,眼睛盯著那個叫“巴斯”的花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