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美女和男友一起洗澡 男人一邊接吻一邊解女人的衣服 吻遍摸遍全身視頻
精神病院的一位病人經(jīng)過多次暗示治療后終于不再把自己當做老鼠,順利出院。但是,沒過幾天這位病人又跑回了醫(yī)院。
“醫(yī)生醫(yī)生,我不是老鼠對不對?”
“對對對!你不是老鼠,鼠先生。”
“醫(yī)生啊,我知道我不是老鼠,但是他們不知道啊!”
“慢慢來,鼠先生,他們會知道的。”
就在昨天晚上,在酒吧喝完酒后頭腦有些疼痛的我一到家便疲憊無力的橫倒在我客廳棕灰色沙發(fā)上,既無過多的感受到睡意,也不太想移動身體,肌肉已經(jīng)麻木,關節(jié)也發(fā)出不想動的哀求,我睜著眼,看著月光透過紗窗投射在地磚上密密麻麻的黑點和搖曳的樹影,感受著冷風拂過的涼感,耳邊有車輛路過的“沙沙”聲,腦中反復著“休息吧,休息吧,這份略微的沉重能早點帶來明天”的字眼。
酒意終于緩慢襲來,迷蒙了眼神。
大約凌晨4點,或許是一陣3月的冷風,又或許一輛疾馳而過的車,又或許是身體的諸多反應,要么是缺水,要么是排泄,總之我是醒了,并且伴隨著濃重的恨意。我是人,不是老鼠!只有老鼠才在夜里生活,人是要活在陽光里的!管他身體怎樣,風怎樣,車怎樣,還是地球爆炸宇宙毀滅,我,鼠先生,就是要在這三月凌晨四點的夜里睡覺,不和任何東西講條件,即使明天早起床濕了褲襠和沙發(fā),因為沒被子吹冷風而生病,或者因為遲到而被教授痛罵一頓。
我要告訴這個世界,因為我是人,是就物種分類而言的人,所以我要做人,做真正人,而不在是像老鼠一樣在黑暗的夜里過活。
我是自由的,所有我要自由而不被打攪的睡個好覺,管他明天又要為肉體妥協(xié)些什么,或是給自己換新的沙發(fā),或是去醫(yī)院打個吊針,又或是在教授面前點頭哈腰。
我的肉體生來就是為了屈服的,為了食物,為了女人,為了生存,但我的思想永不屈服,思想永遠排外且暴力。不論是誰,都不能阻止我思考世界,思考社會,思考人生和未來。
前天莉子說教授在湖邊有一間小房子。教授給我三個星期的時間在哪里完成稿子。或許我應該拒絕,莉子早就對我心灰意冷,我們的男女朋友關系早就名存實亡。雖然“拱白菜”和“采野花”一直安慰我說莉子只是一時生氣,但我知道,感情這東西,沒了就是沒了,想回到從前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莉子,我希望你曉得,我需要更多的鉆研,不然,我一定會后悔沒有用好人生最有創(chuàng)造力的十年的”
“那好吧,我們分開一段時間,我不打擾你,你好好加油”
這是我和莉子分開那天的對話。分別時,莉子的紅色高更鞋在夕陽里格外耀眼,甚至成為了后來我腦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昨天教授約我出來喝茶,聊了我的稿子,雖然我口上說是要有一點點的思路了,是鐳于超越自我年紀的對社會的大膽假設和揣測,以非理性的,非朗事的角度進行描寫和諷刺。教授顯然希望得到中規(guī)中矩的稿子,希望我不要太過冒進和強求,最后把時間壓縮到三個星期。
當然,這次喝茶顯然是不歡而散的。我需要進步,他卻要我中規(guī)中矩,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方便。他們永遠不懂得欣賞一個人在創(chuàng)新上所持有的熱情和年紀賦予的底氣。
“教授,如果我不這樣干,我將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好吧,三星期后我要看到成果!學校那邊我拖著,你的稿子三星期后必須寫好。對了藤上,你也應該稍微考慮一下莉子吧,她對你現(xiàn)在的執(zhí)拗感到很難過。”
莉子知道我一向和教授不和,還幫教授傳話,讓教授來教訓我,真是和教授走的夠近的。
既然教授妥協(xié)了,莉子也冰冷的希望我早些完成稿子,我何必不去呢!
不得不說,教授的老公寓是不錯的,如莉子所言,靠近湖邊,走上陽臺便能把湖水和大片的綠杉兼收眼底。當然,這些對我的寫作并沒有太多幫助,因為這些美麗的事物是被作家排斥的。作家們喜歡壞的事物,他們喜歡把壞的事物解剖得鮮血淋漓,然后擺到你的面前,告訴你這就是人,這就是社會,這就是世界。